古诗麻将搭子:当平仄遇上清一色_[MMKMMC]

夜深了,老陈家的书房还亮着灯。古诗麻将搭子

牌桌四面,坐着四位特殊的“搭子”——左手边是捏着“万”字牌沉吟的李商隐,对面是摸着“条”子蹙眉的杜甫,下家王维气定神闲地整理着“筒”子,而老陈自己,正对着刚摸来的“东风”出神。古诗麻将搭子:当平仄遇上清一色

这并非寻常的牌局。每出一张牌,都要配一句诗。古诗麻将搭子:当平仄遇上清一色-古诗麻将搭子

“九万——”李商隐推倒牌,“相见时难别亦难。” 杜甫拍下一张“二条”:“新松恨不高千尺!” 轮到王维,指尖轻点“白板”:“空山不见人。”

老陈看着自己满手“风”字牌,突然福至心灵。他缓缓推倒十四张牌——整整一副“字一色”。

“昨夜星辰昨夜风,”他吟出李商隐的句子,指向东风;“长风破浪会有时,”这是李白的西风;“古道西风瘦马,”马致远的南风;“我欲乘风归去,”苏轼的北风。

三位诗人愣住了。牌还能这样打?诗还能这样接?

李商隐率先抚掌:“妙哉!你这手牌,打通了盛唐晚宋。” 杜甫捻须微笑:“原来我们写了千年,写的都是同一副牌。” 王维只淡淡一句:“行到水穷处,坐看云起时——和了。”

老陈忽然明白,他们打的哪里是麻将?分明是在方寸牌桌上,进行着一场跨越千年的唱和。每一张牌都是意象,每一次碰杠都是酬答。清一色是格律,大四喜是意境,而真正的“和了”,是当文字与机缘碰撞时,那份超越时代的共鸣。

牌局终了,晨曦微露。诗人们的身影渐渐淡去,只剩满室茶香,和桌上一副未及收拾的牌——东西南北风整齐排列,仿佛刚刚结束一场诗的雅集。

老陈想,明天该约谁呢?李清照应该很会算牌,辛弃疾大概专胡大牌,而李白,肯定是那种不按牌理出牌的搭子。

这大概就是中国文人骨子里的游戏——在最世俗的消遣里,藏着最风雅的灵魂。当平仄遇上清一色,当绝句碰上杠上开花,我们忽然懂了:原来每一首好诗,都是命运胡出的一手好牌。